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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伯骅:传神妙手画春秋


白伯骅,1944年生于北京书香世家。曾祖白恩佑,擅长书画,为清代咸丰年间翰林。1965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附属中等美术专业学校。1972年师从著名人物画大师蒋兆和先生,潜心研究中国人物画直至1986年蒋先生仙逝,深得先生真传。作品“画精刻微”,写实传神。
    看白伯骅画中的人物,美女如云。多愁善感的黛玉、国色天香的贵妃、沉鱼落雁的西施。画中人物的神情或哀怨、或凝思、或憧憬、或惆怅。静静地看他的画是一种享受,画里传递出来的意境只有一个字:美。
    已是花甲之年的白伯骅一生追求生活的美,生命的美。他用手里的画笔,刻画着一个又一个的人物,诠释着这些人物诗意的生命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拜师10年 “尽精刻微”
   白伯骅出身于北京的一个书香世家。曾祖白恩佑为清咸丰年间的翰林,擅长书画。因此书香不绝,白伯骅自幼便对绘画颇有兴趣。习碑贴、好古文,也能写得一手好字。
    在白伯骅上学期间还有一段小插曲。生性好玩的他在上小学4年级时便向母亲提出不想继续念书的想法。母亲出乎意料地答应了。玩了一年后,他觉得“玩”竟也没有想象那般有趣。于是便重新捡起了书本,考上了美术专业学校。白伯骅在聊到这件事情时,对母亲充满了感激。正是因为母亲的豁达成就了他自由的个性和丰富的想像力。
 真正把白伯骅领进艺术的殿堂,任由其在这片广阔的舞台上挥洒的是一代人物画大师蒋兆和。蒋兆和被誉为中国的“列宾”,东方的“伦勃朗”,在艺术表现上融和中国画的线描和西画明暗的造型手法,使中国人物画在写实技巧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白伯骅1972年开始师从大师蒋兆和,追随他潜心研究中国水墨人物画,直至1986年蒋老仙逝。
    跟随恩师的十余年,是白伯骅艺术生涯中的磨练期。蒋老曾以“尽精刻微,伯骅老弟作画可遵此意”赠予爱徒。“尽精刻微”泛指尽其所能、精益求精、刻画入骨、细微精致。这里蒋老要传递给爱徒的是:要尽最大之能事,来精确细致刻画画面所需细微之处,通过这一手段来烘托渲染主题,使作品更达传神之妙。白伯骅始终把恩师的话谨记在心,他说:“先生所题赠的这4个字是我作画、为人的座右铭。”因此,白伯骅在绘画艺术上也深得蒋老真传,用笔细腻精美,笔墨之间展现东方古典审美情趣,极力刻画人物面部尤其是眼睛的神韵和精妙,所画人物媚而不俗,眉目传神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创新求变 非偶得之
    俗话说“师傅领进门,修行靠个人。”蒋兆和让白伯骅认识了手中画笔的神奇,白伯骅则用它妙笔生“美”。白伯骅不断深化着对“尽精刻微”的感悟,也不忘在塑造的艺术形象中注入时代的特征,大胆创新,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。因此,他笔下的人物不仅具有蒋兆和遗风,更反映了个人的创新意识和心路历程。
    在人物的头饰、发型和五官刻画上力求细腻精美,并把当代人的审美观融入其中,设色淡雅,形成了独特的“白式开脸”;人物的造型结构,在遵循蒋老严谨画风的同时,力求笔墨洗练,使人物头部的细腻与身体刻画之精简形成反差,既收又放的处理充满了视觉张力,对应了当代人的生活节奏;在用墨、使水及背景处理上,博采众长,大胆吸收了“抱石皴”,注重整体效果的处理与把握,把蒋兆和严谨写实的画风与傅抱石豪放大气的笔墨有机结合了起来。
    在白伯骅的中,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,都一反明清两代沿袭下来的纤弱病态,得到了全新的诠释、提炼和升华。白伯骅也尝试描绘现代女性,在作品中他着力表现人物的时代风貌,体现时代精神,并赋予它深刻的内涵。近年创作的《回眸一笑》,在着意刻画人物内心世界的同时,适度夸张人物身材,淡化服饰,突出现代女性的妩媚与文雅气质,颇得观众好评。很多专家认为这是白伯骅在绘画风格及题材上的创新突破。
  这些创新与成就并非白伯骅一时兴起,而是通过几十年来不断的锤炼和琢磨。白伯骅说:“人物的精神气质须通过‘形’去表现,只有经过非常仔细地观察、分析、提炼,用精到的笔触加以展现方可跃然纸上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“低产”画家 作品走俏
    白伯骅对自己的创作一向精益求精,每一幅画作精心雕琢,绝不粗制滥造,这严谨的创作态度与其恩师蒋兆和一脉相承。他甚至对选用的笔墨纸张也十分考究。使用的墨和朱砂均是乾隆年间的老墨、真朱砂,如今已很难找到;其他一些颜料也多是进口产品;作画用的宣纸、皮纸中,有金地纸、银地纸,也从国外购来。因此,白伯骅的画作“产量”不高。然而他并不在乎自己创作的数量,只求每一幅作品都呈现完美的视觉效果,带给观众美的享受。
    纯熟的技巧、严谨的画风、传神的笔墨让白伯骅的画作被收藏界所看好,市场拍卖价格也稳步上扬,并受到海内外人士的青睐。仅在去年,他就有不同时期的创作《童子观音造像》、《龙门石窑》、《百万宝贝》、《独立东风看牡丹》、《含颦不语恨春残》、《黛玉问菊》等6幅作品分别以平均每尺三万元价格拍出。今年作品价格更是扶摇直上,《金陵十二钗》以人民币49.5万元的高价被藏家买走,创出他个人作品价格的新高;《宋人词意图》以人民币14.3万元成交;《夜来香》、《月下花神》等作品也在拍卖场上成为竞拍的宠儿。
    荣宝斋的荣万祥曾经对白伯骅这样评价:“白伯骅算是难得踏实的一位有造诣的画家。工笔画吃力不讨好,画的人越来越少,白先生坚持了下来,把工笔与写意结合,笔下的人物非同一般;在自成一家风格时又能不断创新,难能可贵。画家在市场上要站稳脚跟,白伯骅走的是惟一正确的一条路。”
  如今白伯骅已步入花甲之年,深居简出,不善应酬,对于媒体的采访也是能免则免。他始终保持着一颗清静的心,用手中的画笔诠释着自己对中国画的理解,对现实生活的感悟。这份难得的超然与淡定,让白伯骅在自己挚爱的事业中“宁静以致远”。
 
评论
    白伯骅的绘画我见之不广,但以清丽婉约之评足以概括其画风。切莫小视“清丽婉妁”之评,古人传统仕女多有脂粉之气,浓妆艳抹,往往流于呆滞俗艳。我看伯骅近年又涉足描绘当代女性,其楚楚动人之感更高于他的古装人物,更形成优雅的风韵,令人心旌神摇。
    墨色、线条、造型固然重要,但我以为伯骅画外之功更为重要。前些时造访,见他大写书法而不辍,足见其胸中所养,必然造福于他的绘画。记得当年有一未入流之画家希冀周作人为之评价,周氏只是淡淡一句:“还是多读些书罢!”伯骅年已耳顺,愈加淡泊,行脚读书,心境纯真。他在《白伯骅画集》自序中云:“我喜欢以纯真清静的心去画清新俊逸的画,稍有造作,即失真意。”确实难得矣。《画坛巨擘》一书中收他所写之《中国人物画的传统与现实之我见》,其中云:“关于风格刻意追求不如随其自然。”画家如此实极难得。人物画易流于程式与媚俗,而伯骅画境却俊逸天然,如诗之上品境界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”,也应是人物画的最高境界。之所以难而伯骅易如反掌,是其襟抱与胸中所养玉成于汝,也是他高于流俗人物画家之处。所以他的人物画永远使观者心动情逸。据云其所作花鸟山水也别有新境,看来伯骅亦不满足于此。可以预见,以伯骅之追求,他的人物画当会更惊于世,也许如古人所追求的“神品”、“妙品”的境界更上层楼。
    其实,我极欣赏他的现代女性的人物画,我个人认为这也许是对中国水墨人物的一个突破,他的放眼落墨略许夸张人物丰满的线条,使得人物的健康气质令人为之耳目一新。这也许需要专家们去研究,但他的现代女性人物画确实受到人们的喜爱与收藏,是有目共睹不容置疑的。当然,细腻传真、精致严谨、刻画传真,是伯骅继承兆和大师画风,又发扬和创新乃师画风所致。
    记得明人陈继儒曾云:“未读尽天下书,不敢轻议古人,而读尽天下书,益知古人更不可轻议。”评人论画亦当如是。古往今来绘人物者多矣。历代如马远、梁楷、马麟、沈周、吴伟、唐寅、仇英、徐渭、陈洪绶、高其佩、金农、黄慎、任伯年、吴昌硕直至张大千齐白石蒋兆和范曾等等,积累下了硕果累累的表现技巧,诸如用笔的“游丝描”、“兰叶描”,画法体系的“疏体”、“密体”,以及“泼墨法”的运用等等。特别是任伯年在构思、布局构图、笔墨、设色诸方面更是超越前贤。而伯骅的人物画继承传统,更加“体格精微,笔无妄下”,这是他对中国水墨人物画体系的一大发展,而且更加推陈出新运用自如,更加具有浓郁的时代气息。西画技巧是古代大师们所不具备的,审美情趣的转移与时代的变迁,笔墨技法的推陈出新,使得伯骅应运而生,使得他的人物画拥有越来越多的观众和收藏者。
    大师不可妄称,但伯骅足以名副其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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